dottle's flowers

heaven and earth

即使我也曾是十五岁

又到了一年一次的 CSP。但这也是我第一次不再抱着“打好点进省队拿金牌”的想法来打比赛了,再加上几乎能百分百过初赛的信心,我似乎不怎么紧张。缺失了这份紧张,我在面对感到焦虑而来和我聊天的学弟有些感到无所适从。即使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,即使我也曾担心甚至连初赛都没过。但回想那段心情我似乎已经是一个冷漠的注视者了,原因可能是我那时还没有特意地关注自己的情绪,也可能就算关注了也没用。我还是只能共情与我心情完全相同的人,但这样的人只有我自己。

这不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:当与某人对话的时候,忽然意识到这段对话曾在我身上发生过,只不过我是另外一方。这时候我总是会回想我自己当时的感受,然后按过去的我希望听到的答案那样说话。但有时候没有这样的经历,或者当时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确切想要听到什么。就只能沉默不语,做一个默默的倾听者了。其实这还好,最令我感到绝望的是,我也会说出一些我曾经所看到的使我失落的话了。即使我也曾为此失落,但我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。


很遗憾,也许是限于文笔,也许是限于现在的身份,有些话我写不来下。闲话还是记录心情而不是表达观点为主吧。接下来我写的很多东西但都不满意删掉了。